Nov 29, 2013

「多元成家」錯只錯在名字叫做「多元」,會讓太多性幻想豐富的文盲看成「多P」

當你看不清楚那些  打著神聖之名的人手上的東西
也許你就不該繼續  跟著走下去

摘自在牯嶺街書香市集發現的激酷獨立刊物《京都塑膠人》第5期

寫在腦殘遊行之前。

從現在起我不稱你們為「護家盟」,因為你們維護的價值,對家庭這個概念本身是一種污辱。而且你們不是反對多元成家,你們是反智,是反文明反開化,你們是在反對世界往前運轉。*

但人權的進步與地球繞著太陽轉一樣,是不可逆的。


這些日子來,針對「是護家還是反智?」這個問題,已經有許多智者仗義為文,以闢謠的偉大情操,駁斥護家盟所有充滿仇恨與偏見的訴求。

但很不幸的,這群不識字卻灑大錢印妖書、刊四大報頭版廣告的「多數弱勢」,試圖以強勢洗腦方式,讓更多不上網也不思考的保守家庭,盲目支持他們 誤把反文明當幸福 的下一代改造工程,這樣一來,他們就會真的變成主流多數了。

這麼多白紙黑字證據的公然歧視,我相信這是為了方便大家告他們誹謗。

被這群反智團體搞得昏頭轉向,頻頻轉貼正確訊息(明知他們也看不懂),我卻好像沒有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立場。

我反對婚姻,但我支持任何人都有權選擇「結婚/不結婚」。

反對第一法案不用說,絕對是性向歧視,站不住腳的。但我格外憂心,在這種社會氣氛下,第二與第三法案會被放棄。而且在理智的討論中,也有這種疑慮「既然有婚姻了,為什麼還要伴侶制和衍生的家屬制?」

當然要啊!

「沒飯吃?那就吃肉啊!」

「沒結婚?那就結婚啊!」

這種話你去跟一個離婚或喪偶的人講講看。

沒有結婚的人,不全都叫做「還沒結婚」。還有很多「不要結婚」、「不能結婚」、「不知道結婚要幹嘛」等等的人。很多不在婚姻狀態裡的,都有跟「機會與命運」同樣完全不能控制的超自然原因。

因為,沒有人能夠預測自己的「社會命運」,那指的是血緣失和、離婚或喪偶,隨時都可能意外結束的關係。但這個社會的保守勢力卻告訴你,除了這些姻親與血緣關係,你不可以有其他合法支持自己的關係。

例如李彥範先生(花蓮慈濟醫院急診副護理長)這篇投書文章說的:

在醫院待久了,你會一直看到很多陪伴在病人身邊的,是照顧他的鄰居、是一起打過仗的榮民、是尚未論及婚嫁但彼此相互陪伴十幾年的伴侶、是相同信仰的教友,在同一個屋簷下,早就把彼此當家人了。但你知道他們在醫院接受到的待遇是什麼嗎?因為你不是他的父母、配偶、親生子女,所以我不能對你做病情解釋,手術或檢查同意書不能給你簽,病人的醫療決定權完全在和他相隔很遠、或者早就把她拋棄在花蓮不管他的某個人手上,只因為那個人和他有法定上的血緣關係。

我們不能要求晉惠帝在酒池肉林去了解沒飯吃的意思,碰到饑荒他自然就知道了。

人會老、人會死、人會遭逢病故,假如你不幸失去所有血親姻親…(誰敢說自己不可能這麼一天?)不用再講下去你就知道了。

人際關係也是需要有「保險備案」的概念。

這是多元成家修法立法的原意。

如果不是臨到生老病死的緊要關頭,誰會要用到這個法案?

如果不是生老病死的無時無刻,又為什麼要急著推動法案。

法案的提出,是反映社會的現狀。搞清楚,是社會早就改變,早就有這樣的需求,而且夠迫切了,才會有立法的呼聲。世界不會倒轉,法律不能也不會改變倫常,如果你崇尚的家庭價值那麼美好,根本不需要恐懼什麼法案會摧毀它。

※人生選擇題

A-「因為要締結關係才認識,自己不能選擇的對象,對方也 
是非自願」
B-「締結關係前早已熟識,自己選擇的對象,願意登記並負起法律責任」

問:你比較想跟A或B成為家人?


A是姻親B是「多元成家」提出的家屬制度


你的家人是願意簽約承諾的耶!這樣聽起來是不是比較像「安心成家」方案?

如果說跟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同住一個屋簷下,就叫做多P、性關係複雜,那你們叫所有嫁到夫家,跟公婆或其他姻親同住的妻子情何以堪

我實在不曉得少數人顯然太over的性幻想,憑什麼污衊立意良善的法案,甚至否定我們絕大多數人也可能需要的權益。

*註:強者推友建議改叫「辱家盟」,非常名符其實,樂於今後就此正名之。


延伸閱讀:
回應柯志明反972法案之論述
對多元成家誤解的再思

Nov 22, 2013

紅樹林,一年目。


猶記得什麼裝潢都沒做,只翻新廁所卻勉強才趕上入庴好日…甚至連廁所門也沒有。

客廳疊著山一樣高的紙箱只有書和CD,之後要花了你好幾輩子的力氣整完。 

那天陽光燦爛,餘溫讓熱水器掛點洗冷水澡也無妨。

入夜後,在即將成為臥室的地方,在自己的房間裡,默默舖起暫時的床壂。

你傾聽著滿室空無一物的靜默,跟自己安心的睡著了。



Nov 5, 2013

Nina Kraviz的千面DJ人生

俄羅斯出身的Nina Kraviz登上了這期mixmag封面。
2000年掘起於稍離90年代萬般險惡的莫斯科,展開DJ夜生活的同時,白天還繼續著鬆懈不得的醫學課業,過著幾近精神分裂的多重人生。

從起初才放了3張唱片就清空舞池,到二週間飛個30回的國際級Techno DJ,她放歌只用黑膠或CD,表演時常帶著怡然微笑,沒跳什麼特別舞步,只是任身體隨著節奏自由律動。

她的音樂仍保有地下酷勁,愛用到處搜來的老合成器,混進獨特的音色。她勇於性感。好事者因她拍了個人影片《Between The Beats》,就把她貶作Paris Hilton賣弄之流,無視於片子裡所有音樂都是她做的。

厭倦於那些性別陳見,她說,「你想談音樂?咱們就來談。但是沒有,沒有半個批評我的人講得出什麼。」